、好大胆……”
领头官兵,从嗓子眼儿艰难发出声音。
“一个小小捕快,也敢在我这儿撒野。你碰坏我一样东西,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但我若想杀你,杀了就杀了……一条贱命而已。”
温锦眉头微蹙。
众官兵见顶头上司,都被人掐了脖子,他们也不敢妄动,偌大的船舱,此时却空气凝滞,窄仄逼人。
凤渊凑近温锦道:“不会又是你家醋缸子打翻,弄出来的事儿吧?”
温锦瞪了他一眼。
凤渊道:“你瞪我干什么?他可是有前科的。上次拍卖行被包围……后来发现,是金吾卫的人。”
温锦眯了眯眼睛,“他现在不在金吾卫了。”
会是萧昱辰吗?
领头官兵被掐得直翻白眼儿。
他对宋韬又踢又打。
但他的那点儿攻击力,对宋韬来说,如同蚍蜉撼大树。
宋韬丝毫不为所动。
“我说、我说……”
他扛不住,认怂了。
宋韬松手。
领头官兵立刻跌趴在地,又咳又喘,眼泪都被咳了出来。
他嗓音嘶哑道:“我等是京兆府衙门的捕快兵丁,经人举报,说七里铺岸边停着三艘巨大画舫,有人光天化日在这里聚众狎妓,败坏风气……”
宋韬打了个响指,叫人端上一大盘银锭子。
那圆滚滚锃亮的银锭子,在大方红木托盘上,堆成了小山。
白亮亮的,简直晃花人眼。
船舱里一片吸气声。
那些兵丁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们的俸禄,也许几十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吧?
有些人甚至禁不住咕咚咽了口水。
“早点好好说话,不就不用受罪了吗?”宋韬哼笑一声,“看见了吗?告诉我,是谁举报,这钱就是诸位今日的辛苦费。劳烦诸位跑一趟。”
兵丁们目光灼热地看着领头捕快。
“我……小的不知是谁。”
眼见宋韬目光一冷。
他又连忙道,“不过小的听说,是内线。秦捕头有内线跟他举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