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只有一个女儿。
“我不知道。”
在魏锦阳期待目光下,韩重淮神色看着越发莫测,但吐出答案却十分不如人意。
“你真不知道?”
两人关系隐隐以韩重淮为首,魏锦阳从以往许多主意都是让韩重淮帮他决策,没想到今日会得到不知道答案。
“太子没死,便不能以他已经定了死期来看,我不是算命先生,怎么就知一定会是谁,我只是能确定我想是谁。”
“那你想是谁?”
韩重淮没答,休息了三年筋骨散漫,他总得一个个去看看,哪个能给他带来利益最多。
他不急着说,魏锦阳也不急着问:“你既然好了,是不是该去兵部露露脸,你那闲职也该动一动了,要不然什么时候被取缔了都不晓得。”
韩重淮点头像是听进去了,把杯中茶水喝完,韩重淮搁下,发现魏锦阳还在面前,目光疑惑。
魏锦阳:“……”
也就在韩重淮这儿他被嫌弃那么彻底,不过人恢复了就好,以往他有种感觉,韩重淮怕是永远回不来了。
韩重淮这种人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虽然身世差了点,只是个庶出,但才貌都十分出众,他还记得读书时,韩重时彻夜背书为一鸣惊人,而韩重淮只需要把书全部翻一遍,便能背出其中内容。
他这背不是死记硬背,而是真懂了书中知识,脑子里彻底明白了著书人想说什么,所以先生问起什么他都能信手拈来。
凡事太容易成功,便容易觉得无趣。
之前坐在滚椅上韩重淮给他感觉就是这样,对一切都觉得无了趣味,好像把一切都看透,不想再与世俗人一样庸庸碌碌。
虽不知道韩重淮是因为什么事想通站起,但站起就好,韩重淮这样聪明人觉得世间无趣事太少,但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韩重淮存在就是一种引人瞩目趣味。
被韩重淮赶出屋子,玉桃直接回耳房躺着,开着窗子看外头飘落紫薇花,还有天上飘动白云。
依稀是听到客人走了她也没起身,见着雁字走过回廊,往她方向走才坐起了身。
自从寺庙那次回时受了打击,这几日都不爱在人前露面,若不是听罗婶说回时时常差使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