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个如小天使般的女儿。
他点点头，很听她话地吹了两下才喝下去。
一碗粥差不多见底后，父女两个不由相视着笑了笑。
“这里还有个三明治呢。”小姑娘怕他没吃饱一样倾身将三明治放到他手里，“爸爸放心，我过来时洗过手了哦。”
霍靳北再次……
三明治也是他从前最爱的口味，可他真已经不怎么饿了，但为了不让小姑娘失望，他还是咬了一口。
“爸爸你要慢一点吃，”小丫头小大人般，“吃太快了会消化不好。”
“……好。”
霍靳北整个吃三明治的间隙，葡萄就那么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因为看不见有什么意外的样子。
当看到他嘴角沾了一些沙拉酱后，她忙跑到他身边，替他擦下来。
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擦试的那个动作，令霍靳北心底软了又软，莞莞，她怎么把她教的这么好。
“吧唧！”小姑娘替他擦完后，又狠狠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爸爸，你真棒！”
没等霍靳北反应过来，她又甜甜地说，“那以后咱俩就在一起吃饭吧！”
“嗯？”男人怔了怔，随即摇头正色冲她道，“葡萄，你忘了爸爸昨天都怎么跟你说的？”
“我没忘！”小姑娘也极正经地，“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几天，我想看到你。”
“爸爸知道你的意思，”霍靳北声音放缓了不少，“可妈妈现在一个人在公寓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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