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哈哈哈，和尚配道姑，还真是天生一对。”不用猜都知道何尚武和吴主席说了什么。
白芸一听，就知道何尚武没干好事，瞪大双眼看着他，嘴里在嘟囔着什么。何尚武这时便装出一幅正经的模样，说：“吴主席，我看月明这个形式很好，完全可以考虑将他推广，我觉得可以在全市推广。不过月明可能要吃亏，他想出来的方式，一下子就被别人学会并用上。 要不和你的文联合作，一起开展？”
“确实是，月明要吃亏了，他这个被人免费学会了，也没地方告。我们文联倒是想蹭下这个边，下次你开展活动，叫上我，我安排人跟着沾下你的光。”吴主席这话很明显是对月明说的。
“没关系，别人想学，我没意见，只是不要学得不三不四，搞得不像样就行了。如果，真被人学会，抢了我的饭碗，我便去找何局长蹭口喜酒喝喝呗。”月明便跟着后面，有样学样，开起了白芸和何尚武的玩笑。
“如果真能像你们说的那样，这杯喜酒当然少不了你们的。”何尚武何尝不想是真的，但是他的动作是不太快了点，白芸估计还没反应过来。以她的后知后觉的能力，恐怕全世界都明白了，她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