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让生活与表演艺术融为一体。但是，我也希望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不想成为他们追求艺术的牺牲品。他们可以为了追求放弃一切，甚至我。我不想。”康世清脸上的痛苦越来越明显。“我从小看着他们表演，陪着他们表演，甚至在某些时候还要担当他们的道具。他们是乐在其中，可是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比如说今天，他们把你也拉进了他们的表演里，有问过你的意见，考虑过你的感受吗？”
“你是说，他们今天都在表演？演给我一个人看吗？”白芸不禁头皮发麻。
“我拒绝了他们，我一个人去坚持五十公里骑行了。”
白芸觉得自己被人当猴了，是不是第一次见的时候，廖姨就在自己面前表演？不知道就不问，不知道没烦恼。可是康世清告诉自己了，还能当不知道吗？
“我希望你能原谅他们，他们不是想要骗你，他们只是在表演，他们在追求完美，希望能将表演达到真实，当观众觉得不是表演的时候，那么就是真实。这就是他们所追求的。”康世清的解释似有道理，又似不讲道理，他毕竟这四十年都在这种教育下过来的。
“是的，他们的表演很成功，我一点都没感觉到他们是在表演，我觉得都是真实的。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觉得你父母的气质与教养，都来自上辈人或者几辈人的培养，我甚至在他们的眼里看到了贵族的身影。”白芸不得不承认，自己第一次就是廖姨的气质吸引了，才会有今天的会面。
不知道也不问，不清楚不烦恼，难道错了？就让别人当猴耍，我不觉得是猴就好了。可是我知道了。白芸讨厌思考，这让她觉得很累很烦。
不行，要找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