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气,她不信邪,只信自己的刀,两把雪亮的弯刀被她当成了镰刀,用力割着帛带。
花悦容远远看到,大声喊,“听雪不可恋战,走——”
听雪立刻收刀,却为时已晚,一根青色的帛带从枝叶间穿过来,缠上了她的腰,那颜色与树叶无二,来时悄无声息,听雪完全没有防备。
落霜与雨荷离听雪近,见状忙挥剑来救,谁料一根紫色帛带缠上落霜的手腕,另一根蓝色帛条则绕住了雨荷的腿,悬空一提,雨荷头朝下脚朝上到了半空。沈初葶本来已经跑远了,又回身来救雨荷,那厢,风梓甩着长鞭去救落霜。
花悦容眼尖,透过枝叶看到黄橙两根帛带悄然袭向沈初葶和风梓,她大喊
,“沈姐姐风梓小心!”
风梓反应神速,脚踩树干,用力一蹬,掠过树梢,那帛带似有生命,紧追不舍,风梓灵活的在树枝间穿来穿去,终于摆脱了帛带,回到花悦容身边。那厢沈初葶一边跑,一边扯下几根枝条,等帛带过来时,将枝条往它跟前一送,帛带缠上枝条,她趁机掠远了去。
沈初葶与风梓虽躲过一劫,落霜听雪雨荷却又被抓了回去。
穆邀烈的声音从塔顶传来,“我儿不要执迷不误。这里清静怡人,我儿在此居住只有好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为父兴许是错了,国不重要,我儿才重要。”
花悦容道,“你不要逼我,逼我就死给你看。大不了鱼死网破,你想要的也要不到。”
姜云裳在边上小声劝,“殿下是个倔脾气,说到做到,王不要逼得太紧。”
穆邀烈扶着雕花围栏,问花悦容,“我儿想如何?”
“容我想一想,想好了自然会来,但你得保证不动她们几个一根毫毛。”
“为父答应你就是。”
七个人来,回去的时候只剩下四个,气氛很是低沉,一路无话。
杜莺时是个急躁性子,心里憋着气,听到枝头鸟叫,抬手就射,风梓在后头捡,等到了山脚,一根绳上串了七八只雀。正好路边有茶水铺子,沈初葶便借了人家的灶台,炒了一大盆香喷喷的雀肉,四个姑娘围桌而坐,就着茶水吃雀肉,算是把晚饭对付了。
花悦容把剔完肉的鸟骨头在桌上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