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被她扯了过去。
一位面皮白净的管事接待他们,指着墙上挂的竹牌热情介绍,“二位想找哪位大夫瞧病?我们这里的大夫分四级,每一级的诊金都不一样。当然,诊金越贵的,医术也越高,您估摸着自己的病灶,若不是疑难杂症,找初级的大夫瞧也行的。”
花悦容,“听说有位神医……”
“原来是找张神医,”管事两眼放光,“张神医不在大堂坐诊,诊金也高,但神医嘛,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千金散去捡回一条命,也是值得的。是哪位要瞧病?”
花悦容指了指燕云恒,“他。”
“公子哪里不舒服?”
燕云恒面无表情道,“面见神医,我自然会说。”
“神医诊金一千两,先交一半定金,治不好全数退还,治好了付另一半诊金,公子可有异议?”
燕云恒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案台上,管事要拿,被他按住,“我现在就要见神医。”
“公子稍待,”管事叫来一个伙计,耳语几句,伙计一溜烟上了楼,没一会跑下来,说,“神医在会客,两刻钟后请公子上楼。”
管事殷勤的招呼燕云恒和花悦容在偏厅等侯,让人上了茶和点心,还焚了香,比起闹哄哄的大厅,偏厅格调要高一些,也清静许多。
两厅之间没有门,坐在偏厅,大厅的场景一览无遗。
两人静默的坐着,燕云恒向来沉得住气,端着盏,拿杯盖慢条斯理撇着浮沫,过了一会不见花悦容有所动静,抬了下眼,见她盯着大厅眉头紧锁,便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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