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是她最亲近的人，臣不知，在花小主心里，到底是陛下重要，还是临渊大人更重要……”
燕云恒的步子越走越慢，眉心挤出浅浅的纹路，似乎在思索他的问题。
单靖暗自好笑，故意问，“陛下觉得呢？”
燕云恒停下来，看了他半晌，“朕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如果少条舌头就好了。”
单靖捂着嘴，面露惊恐。
燕云恒，“滚。”
“是。”单靖从善如流的滚了，滚出老远，才哈哈大笑起来。
庄太后抿了口茶，刚放下茶盏，见冯德从外头进来，朝她躬腰，“太后，皇上又来了。”
庄太后神情一凛，“进来了？”
“没有，”冯德答，“依旧和昨夜一样，在外头站着。”
庄太后转动佛珠，“他喜欢站，就让他站个够。”
冯德不解，“太后，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想讨人又不进来，却夜夜在外头站着？”
庄太后冷笑，“无非是给哀家施威，想让哀家主动把人给他送出去。”
冯德见她有火气，不敢再多话，退到一边杵着。
大殿里檀香浮动，一派静谧，庄太后阖着眼，身板坐得笔直，双手执佛珠，手指拔动，庄严肃穆，宫人立在四周，一动不动，安静得像是一座庙宇。
过了许久，庄太后睁开眼，“罢了，去请皇帝进来，哀家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冯德领旨出了大殿，却见梅太后身边的大太监黄有道领着皇帝往永乐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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