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这节奏沉稳而有力。
“雄哥,有人找。“
狱卒打开牢门时,杀手雄眯起眼睛,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阴影里。
中间那人戴着金丝眼镜,公文包上的天耀集团徽标泛着冷光。
“林先生想和雄哥做笔生意。“
男人将牛皮纸袋轻轻推过来,钞票的油墨味混着监狱特有的腐臭在空气中弥漫。
杀手雄捻开纸袋,里面躺着三捆美钞,还有一张泛黄的报纸剪贴。
二十年前,他在尖沙咀枪击案的现场照片。
“罗伯特那个大不列颠人,最近总在放狠话。
男人掏出雪茄剪,咔嗒一声削掉烟蒂:
“林先生担心他出狱后狗急跳墙”
火光在杀手雄脸上明灭,对方忽然压低声音:
“听说雄哥的老母亲,上个月刚转到养和医院病房?“
……
三天后的放风时间,罗伯特缩在篮球场边缘的阴影里。
自从大浦黑来过之后,他就成了整个监狱的活靶子,连狱警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玩味。
突然,有人从背后撞来,他踉蹡着摔倒在地,后脑重重磕在铁架床上。
杀手雄戴着橡胶手套,从工具包里掏出改造过的电棍。
电流窜过罗伯特大腿的瞬间,男人的惨叫声撕裂了监狱上空的暮色。
电流持续了整整三分钟,直到狱警的哨声响起,杀手雄才将冒着青烟的电棍塞进对方手里,伪造出自残的假象。
医务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罗伯特躺在病床上,右腿的焦黑皮肤下隐约可见白骨,左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杀手雄混在围观的犯人中,看着医生摇头叹息:“神经和肌肉组织完全坏死,这辈子怕是站不起来了。“
……
当夜,林耀在茶室里听完汇报,将煮好的陈年普洱倒入白瓷碗。
茶汤表面漂浮的金圈里,倒映着他若有所思的脸。
“给雄哥在澳门安排个赌场看场的差事,“
他端起茶盏轻抿,续道:
“另外,让医院给罗伯特用最好的镇痛剂,毕竟,还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