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老实好欺负的黄念,居然敢打人。
前者瞪着眼睛呆了半秒,捂着脸委屈巴巴地哭道:“你,我好心劝你,你怎么还打人呢?!”
“黄念,你他妈的干什么?”
覃志成双目倒竖,浑浊发黄的眸底里面满是愤怒与恶意,在黄念肩膀狠狠推了一把,快速拉过女人护在身后。
黄念身后就是台阶,被覃志成这么一推,脚下一趔趄,踩空滚下台阶,额头磕到了凸起的尖石上,血汩汩往外冒。
“你这个恶毒的丑女人,敢打我妈妈,我打死你。”
胖男孩追下台阶,对着黄念边吐口水边拳打脚踢。
覃志成抱着女人冷眼看着。
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妻子,而是仇人。
……
黄念是被阵阵腥臭味熏醒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冰冷的台子上,手脚被捆得死死的。
耳畔狗吠声,猫叫声此起彼伏。
丝丝不知名的肉类臭味萦绕鼻腔,黄念顺着味道扭头,与一双硕大的猪眼来了个四目相对。
恶寒自脚底窜起,顺着血管直达心脏。
黄念惊恐地扭动挣扎,试图挣脱束缚手脚的绳索。
“醒了?”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是覃志成。
他手里提着电锯,神情冰冷,落在黄念身上的眼神冷漠到不夹杂任何情绪。
电石火花之间,黄念明白过来覃志成想要做什么。
“覃志成,求你别杀我,媛媛才三岁她不能没有妈妈,你,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她心胆俱寒,声泪俱下地哀求覃志成看在往日情分,和女儿的面子上放过她。
覃志成无动于衷,扯了下唇角,叹道:“哎,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明明只要乖乖听话大家都能相安无事,你非要找麻烦。”
“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绝情的人,你昏迷的时候我给喂了止疼药,切的时候应该感觉不到疼的。”
说话间,覃志成按下了电锯开关。
不,不要!
黄念惊惧得拼命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