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手滑溜溜的脂肪。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长衫男的下颌滴下,在其身前汇集成了一小团黑褐色的水渍。
刺鼻的血腥味随着空气弥漫开来。
长衫男双眼发直,愣愣地盯着张韶若指尖勾着的那张血糊糊的脸皮,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女人穿着素色连衣裙,肥白的蛀虫在脸上的腐肉间穿梭蠕动。
其长长的指甲尖勾着一张人皮,皮上还挂着黄色的脂肪和红白相间的肉。
那画面,要多暴力有多暴力,要多血腥有多血腥,疯狂撞击人的大脑皮层。
“呕。”
中年男等人纷纷扛不住,接二连三地扭头吐去了。
周莲动和王恒知虽然没吐,却也不约而同地皱紧了眉头。
唯独姜知一,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犹如久经‘杀’场的屠夫。
她的摄像一张脸涨得通红,几度干呕要吐,又被他生生忍了下去。
只因全场七八个摄像,只剩他一个人还兀自坚挺着。
接下来的画面更为惊悚。
张韶若并没有因为长衫男的昏迷而放过他。
祂揪着长衫男的头发将人提起,以脸朝下的姿势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啊!
长衫男痛叫,身体剧烈一抽,醒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大势已去,长衫男怕得瑟瑟发抖,跟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压根不敢抬头看张韶若的脸。
“对不起,我错了。”
他双眼紧闭,凄声求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我现在就把那两万块赔给你爸妈,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死啊。”
“知道错了?”
张韶若声音粗哑刺耳,仿若指甲刮在玻璃上。
长衫男头发发麻,不住地点头称是,企图以这种形式获取张韶若的信任。
“呵,你以为示弱我会信你?
张韶若嗤笑,微微上扬的唇角勾勒着讥讽:“你若知道错了,就不会装作玄师假借求真相的名义来置我于死地。”
“你现在求饶,不过是因为自己输了,怕死而已。”
原来长衫男就是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