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死亡,然后换下一个。
于韶的身体成了一个中转站。
婴童吸收的气运,生命值和不良情绪等经过她提取精粹,再输给男人。
“你简直太不是人了!”
杨念听完气得浑身发抖,不顾形象地冲到男人身边朝他脸上来了几脚。
有姜知一和婴童在,男人不敢反抗,死猪一般躺在地上,任由她踹打。
几分钟后,杨念发泄完怒气,双手捂脸蹲在地上无声哭泣。
姜知一拿出手机打了110,而后问男人:“粟安笙在哪?”
像粟安笙这种,懂一点术法便为非作歹,四处作恶的人,留在世间是个祸害。
“在印台山别墅。”
男人鼻青脸肿,费了很大劲才说出六个字。
姜知一转头交待杨念:“你在这等警察来,我去找粟安笙,等我解决完粟安笙,便去救于韶。”
“等一下。”
杨念喊住姜知一,面露担忧:“那个粟安笙听上去十分厉害,你,你能行吗?要不你带上我,关键时刻我或许能帮帮你。”
女人的关怀,宛若涓涓暖流融化了姜知一的心。
她冷冽的目光柔了柔,语气温和:“放心,他不是我的对手。”
话毕,姜知一手一挥,高大巍峨的城门凭空出现,她抬步跨过城门,身影幻做一道光影,嗖地消失不见。
男人看得目瞪口呆,暗自庆幸自己方才没有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