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
“菲菲，你讨打啊？”
苏婉汐美目一瞪，没好气的解释：“那个家伙邋里邋遢的，还喜欢吹牛，我怎么会喜欢他？”
“苏总，你好像有点心虚了哦。”
“我哪有啊？”
苏婉汐神色有些不自然。
她毕竟不是常人，很快又恢复一如既往的高冷。
“真没有？”
沈玉菲将信将疑，掩嘴轻笑一声：“苏总，那家伙的确有很多缺点，不过，他至少也有优点吧？”
优点？
那家伙能有什么优点？
针灸之术吗？
除了这个，她还真想不出秦凡还有哪些优点。
“好了，苏总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沈玉菲很少见到苏婉汐会这样，好笑道：“秦凡那家伙不会计较这些的，我们还是谈谈今天的事情吧。”
提起此事，苏婉汐面色严肃了几分：“你有什么想法吗？”
她们是好闺蜜，遇到棘手的事情，都会在一起商讨对策。
“依我看来，此事幕后主使，应该就是徐氏集团。”
沈玉菲面色严肃，略微沉吟，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他们这么做，肯定是为了遏制我们在化妆品行业上的发展。”
“哦？你也怀疑是徐氏集团？”
苏婉汐有些诧异，而后苦笑一声：“我们也没有证据，如果有证据，说不定能扳倒徐氏父子。”
“证据？那个毁容女人不就是证据吗？”
“唉，那女人也是一个受害者。”
苏婉汐头疼的揉揉额头，叹了口气：“她如果说出真相，徐氏父子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苏总，你还是心太软了。”
沈玉菲有些哭笑不得，认真道：“他们使用卑鄙手段，我们什么都不做，会很被动的。”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
苏婉汐是个聪明人，想必沈玉菲已经想好了对策。
“很简单，把那女人找回来，让她指证徐氏父子。”
“这…好像不太好吧？”
“苏总，你在商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商场上的规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