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唐谨言自然不能说是什么事儿。
许方宁点点头，心跳快了些。
人都是这样的。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但是在接近真相的时候，又会胆怯。
到了和文森约定的时间，唐谨言和许方宁来到了文森安排的地方。
赵晨现在是一家医院的主任，名声也挺好的，接到文森的电话，听说是唐谨言找自己，立刻就放下手里的事儿来了。
那可是唐谨言。
如果真的能为唐谨言做点什么，那自己这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赵晨毫不犹豫地就犹豫地就放下了手中的事儿。
其实最近他也很焦虑。
自己的专业知识和医疗技术确实比不上同行的很多人，医院又在搞升职和裁员，
也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
这要是能被唐谨言用上，自己害怕医院搞什么升职裁员？
所以坐在位置上等唐谨言的赵晨，是喜上眉梢的。
先唐谨言一步来到的文森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观察着赵晨。
通过观察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的面目表情和肢体动作是能观察出一点他的性格和想法的。
这点文森还是很擅长。
毕竟商场如战场，学点心理学相关的东西还是挺重要的。
通过大概十分钟的观察，文森大概得出了结论。
这个赵晨，是个有些心浮气躁的人，警惕是有的，但是不够，很喜欢观察别人，似乎在打量对方是否是自己惹得起的。
文森把自己观察出来的东西和本身之前调查的资料一起发给了唐谨言。
唐谨言在车上看了看文森发的东西，微微勾起嘴角。
像赵晨这种人，一定是喜欢攀龙附凤的人，所以一定会极尽谄媚，但是胆子非常小。
一旦问起当年的事儿，要么直接威胁，要么用钱收买。
拐弯抹角地问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唐谨言站在赵晨的面前，不理会对方伸出来想要握的手，只是居高临下地冷声道：
“我跟你做一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