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换回来了！”
唐谨言看着许方宁手臂都被鹿母抓红了，一步上前，抓住了鹿母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冰冷的杀气：“你的女儿的手可能是假的，但是我不介意等会儿你的断手变成真的。”
鹿母痛嚎一声，还想说什么，却被唐谨言的眼神吓到不敢再出声。
鹿明志心里清楚，眼下他们想救出鹿悦，就只能求着唐谨言和许方宁，如果真的惹怒了他俩，真的不帮自己了，那么才是真的要永远失去女儿了。
到底是在商场上厮杀过的人，鹿明志堆砌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看向许方宁：“许小姐也是做母亲的，您应该是能体谅我和鹿悦妈妈的心情的，当然，鹿悦曾经对您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作为她的父亲，我在此向你道歉。”
许方宁在心里冷笑一声。
这句话倒是漂亮，先是把他们和自己放在为人父母的这个高度上，让自己尽可能地产生同理心，然后承认鹿悦的错误，再以一个长辈一个父亲的身份来道歉，态度倒是诚恳至极，而且话里话外是把自己摘干净了。
当初鹿悦做的那些缺德事，难道他鹿明志会不知道吗？
远的不说，就说上次在检验dna的事情上动手脚，难道没有鹿明志的手笔？
许方宁不是圣母，她遭受的那些苦难，不是一两句对不起就能偿还的。
“鹿先生，对方现在手里有你的女儿，虽然对方说了要我交换，但是首先，我和鹿悦的关系，不说是仇人都是成年人的体面了，为什么我要以身犯险去用自己交换她？”
“其次，人在他们手上，主动权在他们，他们到时候见我去了，鹿悦就没用了，直接反手杀了鹿悦也未可知，你们指望一个群穷凶极恶的歹徒能说话算话？”
许方宁的话冷静克制费，分析的也是有理有据，让鹿明志和鹿母哑口无言。
唐谨言看着许方宁扬起的头，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个女人，总是给自己无限的惊喜。
她如同在风中摇曳的小草，看似脆弱，实则坚韧不拔。
“而且，我看这个信上，只让我交换，并没有给联系地址，因为他们也能猜到，我们不太可能松口，他们是想让你们和唐家作对，和我们做对，趁机坐收渔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