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内,赫连川芎正听着南境诸位官员汇报着关于南境叛乱的事。
“诸位请说说,这南境叛乱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这”韩朝雨左看看右看看,最终确定道:“岑司马,你来与晟王说说。”
岑言蹊,南境宣城本地人,对南境的事情要比上峰刺史了解得更多。
于是他便起身,对赫连君泽行了个礼后,便将此事娓娓道来。
“如晟王所知,南境常年会有大大小小的起义,但大多数都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可是这次的起义竟集结了南境诸多县、城的百姓,规模之大,空前绝后。”
赫连君泽问道:“大概有多少人?”
“十万。”
十万对于一场正式的战争来说人数不算多,赫连君泽每次打的仗敌军人数都不低于三十万。
但是南境的情况与邬宛不同,邬宛人虽然人数众多,且个个体格健硕,生性好斗,但是打起仗来都是明面上的。
南境则不同。
南境人擅长巫蛊之术,打仗的时候甚至会下蛊下毒多种阴招,因此大周的军队和他们打起仗来根本就不能以多胜少,这就是为什么韩朝雨会向朝廷求助的缘故。
岑言蹊继续说道:“关于此次南境叛乱有诸多蹊跷,首先,这次的叛乱很急,并没有像之前一般经过长时间的谋划;其次,这次叛军的首领是巴邑村的大祭司,蓝玄月。”
“蓝玄月?”赫连君泽眉头一皱,“此人可有什么不妥?”
这回是韩朝雨回答,“晟王有所不知,蓝玄月是巴邑村的大祭司,也是南境非常有影响力的大祭司,此人本来向来待人和善,对我们大周的汉人也是以礼相待,可是说是个横架在汉人与蛮族之间的桥梁。”
“可谁知,这次的叛乱竟然是她引领的,着实是让我们非常想不通。”
赫连君泽对此提出了关键的一问:“那你们可曾和他谈判过?他想要的是什么?”
说起这个,在场的官员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极其不自然了起来。
韩朝雨和岑言蹊两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岑言蹊支支吾吾道:“她,她说她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让姓赫连的全部去死”
说完,大家便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