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价的!”赫连君泽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可怕,袖子下的双拳握得咯咯作响,“薛骏,现在立刻跟本王去敬王府!”
“是!”
然而沈南星却将他拉住,担忧道:“可是仅凭我一面之词又没有证据,他怎么会承认呢?”
“证据?本王做事不需要任何证据!”
随即袖子一甩,大步离去。
到了晚上,沈南星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赫连君泽回来。
“他该不会一冲动,就把人家的房子给烧了吧??”
拜托拜托,希望赫连君泽不用这么冲动。
就在沈南星忧心之际,石斛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小姐,大事不好了!”
沈南星的心顿时一沉,“怎么了?”
“王爷他,王爷他——”
沈南星尖叫一声,“赫连君泽不会真的把人家的房子给烧了吧??”
石斛一愣:“你怎么知道?”
沈南星当即两眼一黑,差点晕倒。
“王爷一怒之下把敬王府给烧了,两人现在已经闹到皇上面前去了!”
沈南星一激动,又扯到了伤口,“斯”
“小姐你没事吧?”石斛将她扶好。
“先别管我,然后呢?”
石斛继续转述道:“然后就是敬王状告王爷没有证据就随意纵火,要让皇上给王爷定罪!”
“不行,我得去宫里一趟,我要给王爷做人证!”
沈南星心急如焚,生怕去晚了一步赫连君泽就要下大狱了,为此在上马车的时候,车夫是谁都没来得及看清。
“驾!”随着陌生的声音响起,沈南星才觉察不对。
“石斛,你这些是听谁说的?”
她挠了挠脑袋,一脸茫然道:“奴婢也不知道,就是府中的一个小厮来报。”
“那这个小厮你认识吗?”
“不认识,奴婢看着他眼生的很。”
糟了!
沈南星将车帘一掀,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去往宫里的路,而是去往城外的路!
“石斛,跳车!”
“为什么?”
沈南星来不及跟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