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君泽有些痛恨自己语言的匮乏了。
随即沈南星终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王爷您今天为什么要穿得跟那二五仔慕祁月相似的衣服,一点都不衬你的脸和气质。”
赫连君泽一愣,听沈南星的语气似乎是有些嫌弃的模样。
自从确定自己对沈南星的心意之后,他这几日总是会想起沈南星之前喜欢慕祁月的这件事。
由此心中暗戳戳的嫉妒,不自觉地想要模仿起他来。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觉得不好看吗?”
“当然不好看啦!”
听到沈南星的回答,他内心酸涩不已,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所以你是不喜欢吗?”
沈南星却没领会到赫连君泽的意思,还只是以为对方单纯问的是衣服,所以语气肯定道:“不喜欢。”
那一刻,赫连君泽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净了一般,脸色惨白无比,雀跃的心如坠冰窟。
谁知沈南星又来了一句,“不喜欢白衣服,喜欢王爷穿深色的衣服,好看!”
刹那间,赫连君泽的阴郁一扫而光,心情再次恢复了雀跃,咧着个大嘴笑道,“好!本王回去就把所有白衣服给扔了!”
薛骏:恋爱脑,真可怕!
沈南星压着王良安继续观看这杀猪过程,然而季云嵩却提出了疑问:“二小姐,这看杀猪真的有用吗?我前两日在急救中心帮忙的时候,看到了几张画得惟妙惟肖的画像,上面画的是开膛破肚的人,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我看到这几幅画,都差点吓得吐了出来,所以王大夫看这杀猪真的有用吗?”
那开膛破肚的画像太过逼真,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力,直至现在回想起来,他还隐隐有反胃之感。
薛骏连忙问道:“什么画像这么可怕,连你都受不了?”
沈南星这才记起来季云嵩说的是她那几张架在书里的人体解剖照片,之前是想着给王良安看的。
但是在了解这个时代对遗体有着极大的执着之后,她就不敢拿出来。
所以她打哈哈道:“没什么,就是几张教习用的画而已,最后想想还是亲自看杀猪或许效果更好。”
“哦”季云嵩将信将疑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