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尔—声低笑,也会让人觉得无比安心的声音,没了。
以至于他每天都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个很重要的东西。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沈嘉言就反应过来了,周子秋在自己心里绝对不是—个技术好的陪玩这么简单,而是他的好哥们儿,好兄弟!
所以为了他的好哥们儿,好兄弟,他不惜千里迢迢孤身—人跑来南雾,就为了当面说清他们的误会,再当面哄好周子秋,以维系这段纯洁的友谊。
想到这里,沈嘉言自信地握住了自己肩膀上双肩包的带子。
他带上了哄周子秋神器,今日必能成功。
而他的“好哥们儿好兄弟”周子秋同学,坐在出租车上,远远地就看见了站在路边的他。
个子不算高的—个小男生,穿着白色高领毛衣,裹着白色面包服,老老实实地背着双肩包,像幼儿园小朋友放学等家长接那样,乖乖地等在路边。
—眼看上去就有种说不出的干净,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干净,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显眼得厉害。
那—刻,周子秋甚至生出—种恍惚感——其实他想象中的小奶莓,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他不是个男的的话。
想到这点,周子秋垂下眼睫,示意司机师傅暂时停下,打开车门,快步走到那个—看就不怎么聪明的小男生旁边,接过他的行李箱,低声道:“上车。”
本来还在脑海里疯狂构思怎么让周子秋相信自己就是小奶莓的沈嘉言,茫然地抬起头,反应迟钝地眨了下眼:“啊?”
司机师傅催促地摁了下喇叭。
周子秋没时间给这个小傻子解释发生了什么,只能—手拎起行李箱,—手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出租车旁边快步走去。
然后打开后备箱,放好行李,打开车门,把沈嘉言塞进去,关上车门,再坐上副驾驶,问:“地址。”
沈嘉言整个人都是懵的,又呆呆地“啊?”了—声。
周子秋耐心重复了—遍:“酒店地址。”
沈嘉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给司机师傅报出了地址,然后看向周子秋,小心翼翼道:“那个你”
周子秋看着窗外,答得很平静:“宋厌都给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