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的事,或者逢年过节的时候,总有家可以回。”
说,像是觉得太严肃了,笑意又深了些:“再说了,乐乐这孩子皮你也是知道的,我每次总是狠不下心对他太严格,他就只怕你,只听你的话,你要是不在了,他怕是天都能掀了,所以给你留房间,还能吓唬吓唬他,你就当帮阿姨忙了。”
乐乐是调皮了些,成绩太差了些,但绝对是懂事的孩子,覃清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宋厌感受到他是被需要的,被这家所需要的。
宋厌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
如果是从前,他或许会觉得自己最的选择就是拒绝这建议,保持最疏离得的合适距离。
可是现在的他没以前那么懂事了,觉得有时候任性一点贪婪一点厚脸皮地去把握住那些其实他内心深处真的很想要的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右手勾肩上的书包,微微握紧,然后应道:“嗯,。”
“那高考加油。”
“嗯,谢谢覃姨。”
·
后面那三月,几乎可以说是宋厌整学生生涯里最拼命的三月,拼到让夏枝野意识到,一日高考不结束,他就一日只是二房,学习是他永远打不败的正宫。
每天晚上学习到凌晨两点,然后六点二十起床,洗漱晨跑吃饭,然后六点五十出现在教室,开始新的一天学习。
放弃了任何娱乐活动,抛开了所有杂念想法,累得倒头就睡,连失眠都没有力气,吃饭也是有什么就吃什么,匆匆填饱肚子,根本来不及挑食。
就连每周末和夏枝野的通话也总是充斥数学物理最后一道大题和英语完型填空的身影。
很多人不太理解宋厌为什么这么拼,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样的富二代,这样的成绩底子,根本不需要靠一次高考逆天改名,也就没道理这样玩命似的去应试学习。
而宋厌也的确不缺钱,现在这所学校也并没有荟英那么高的奖学金,即使拿到高考状元也不过三十而已,还不如他现在银-行账户一年的利息零头。
但是这不一样。
那些钱是他妈妈的钱,是别人赠予他的钱,并不真正属于他自己。
他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堂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