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那就样坐在那人怀里迎接一切的结束,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古人说生间有大恐怖,陪盛天刚在国外治疗的那两年里,她时常忍不住要想个问题。深夜时她会突然难以入眠,担心天灾人祸降临,带走她在意的那些人,或者带走她对那些人的留恋。她总怕不及去最想去的地方,见最想见的人。
那时候起她开始明,令人恐惧的不是如长眠的亡本身,而是亡所代表的永远的孤独。
而直到此刻,她依偎在人怀里,每一个感官都仿佛被充盈和填满,她无意间就找了能对抗那种恐惧的勇气,甚至觉得可以对淡然处。
盛喃恍惚又懂得了,或许只有爱能克服那种孤独感。
到那一天,到长眠前,深爱的人依旧可以彼此依偎,笑着说。
晚安,我的爱人。让我在下一个黎明相见。
如果没有下个黎明,我也不过是像从前无数个晚上那样,拥抱着度过一个更长的夜。
“你的耳骨洞,”那人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问,“是什么时候打的?”
盛喃神:“就,在国外的时候。”
靳一叹声,拿指腹轻轻蹭过去:“耳骨穿孔对身不好,为什么要冒险。”
盛喃小声:“我挺喜欢的。”
打都打了,伤口早就愈合,感染的危险期也早就过了,靳一说什么都徒劳,只能报复式的在凉冰冰的耳骨钉和她的耳廓上轻吻了下:“以别傻了。”
盛喃红着脸,闷不吭声。
靳一倚,突然玩笑逗她:“怎么不抖了?”
“抖什……”盛喃说到一半就反应过,气得直哼哼,“抖麻了。不『药』而愈,你以别想么欺负我了。”
靳一低低地笑:“也未必,下次再试。”
盛喃磨了磨牙:“禽兽。”
“嗯。”靳一笑着应。
由场计划外的“为非作歹”,靳一和盛喃错过了生派对的第一局,黑『色』suv索『性』不紧不慢地开上路。
路上,盛喃有点不安:“你过生的那个室友叫什么?”
“尚浪。”
盛喃一呆:“啊?”
“尚且的尚,浪迹的浪。”
盛喃茫然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