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四下转了转,最终将目光落在肉包身上。
……
早起,南烟就看到肉包蜷缩在狗窝上,冷得瑟瑟发抖,不过好在有一身厚实的毛发,不至于冻感冒。
而傅律霆则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可能是长手长脚无处安放,睡得并不踏实,眉心微微蹙起。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男人身上,整个人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恍惚间不似真人。
也对,抢狗的被子,的确不是人。
南烟上台,踢了踢沙发,“起来,谁让你抢肉包被子的?”
“我翻面了,不嫌脏。”傅律霆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南烟瞥了他一眼,“嫌弃肉包?小宝经常给它洗澡,可比你干净多
了。”
傅律霆:“……”
担心肉包感冒,南烟关了空调,开了窗,转身却没看到傅律霆。
走是不可能走的,他去了卫生间洗漱。
“把这里当酒店了?”南烟敲了敲开着的门,面无表情,“洗完脸就走,你呆得够久了。”
“可是我还没吃东西,饿着肚子开车可能会出事,我如果出事,暖暖会伤心的,小宝和曜曜应该也不会太开心。”
南烟:“……”搬出孩子们了?
冷冷盯了他一眼,南烟转身去了暖暖的房间洗漱。
小丫头正在跟周挽通电话,那头好像很伤心。
“挽挽姐姐你喝酒了吗?怎么感觉喝醉了呀?”
“暖暖我没醉,只是好想你,如果能抱抱你就好。”
周挽放下酒杯,这些天一直在拍戏,她努力让自己忙起来,熬大夜、读剧本,似乎这样就可以不用想起那个男人。
可昨天杀青宴结束后,她突然就闲了下来。
一闲下来,景州的身影就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不是没想过找到他解释清楚。
但景州根本不听,认定了她就是那种为了资源陪睡的人。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在哪里呀?暑假还没结束哦,还有一周才开学,我们可以见面哒。”小丫
头声音奶奶的,好听又治愈。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