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观存在的,这很正常。
这是第一段字,周霭像是觉得没有说清楚,还在下面补充了一段:语言障碍是挂在我身上的标签,只要我出现,就会被人注意到,它可能终身都会与我如影随形,并且无法避免,我已经习惯,不会被影响。
陈浔风捏着周霭的手机,微微用力,他望着旁边的周霭,从他认识周霭起,他就不能出声说话,如周霭自己所说,“语言障碍人士”这个标签已经陪伴了他过去的十几年,他和普通人的不同无法让人忽视,但他自己很清醒,他已经能非常冷静的面对“哑”带给他的所有影响。
但周霭自己可以冷静接受,不代表陈浔风可以,不管周霭怎么想,陈浔风都受不了那些人的讨论与视线,目之所及的范围内,陈浔风永远无法忽视别人对周霭的恶意打量。
看着周霭平静的侧脸,陈浔风缓缓松手,他将手机还给周霭,周围前后左右都是人,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在收手时轻轻圈了圈周霭垂着的手腕。
把板凳搬回班级,周霭就要送徐丽离开,但他们却在班级门口被秦老师叫住了,秦老师说找他们有点事情,他的脸上虽然还挂着客套的笑,但周霭能看出来,秦老师的情绪并不轻松。
秦老师没多解释,只说要去一趟副校长办公室,离开教室时,周霭的视线在胡成空着的座位上轻扫而过。
副校长办公室在教务楼的顶楼,路上秦老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带着他们走在前面,到办公室门口,秦老师敲开沉重的双开大门,周霭才看见办公室里的人已经不少,里面有好几位他眼熟的校领导、有刚刚他才见过的陈浔风和陈祯、以及受着伤的胡成和他的父母。
办公室的人多,氛围自然也高涨。
他们刚露脸,就有校领导与秦老师对了视线走到他们面前:“这就是周霭和他妈妈吧?你好你好,就差你们了。”
徐丽依旧是状况外的样子,她并不知道把他们叫过来为的是什么事,只客气的朝领导打了招呼,然后疑惑的朝唯一眼熟的陈祯那方看过去。
周霭能感受到一进门,胡成略带仇视的目光就定在了自己身上,他没有理会,只是下意识看了一眼那边的陈浔风,陈浔风正懒洋洋的两手插在校服口袋里靠着墙壁,看见他进门,陈浔风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