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过了,这回得冲一冲最佳影片了吧?”
“哪儿那么容易?拿奖算我幸运,不拿也是应该的”,钟度说着偏头看了一眼迟远山,“以前是把所有的运气都花在拿奖上了,今年不行了,好运气都用光了”。
陈默“啧”了一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情种?上热搜那次有人问我我还斩钉截铁地跟人说纯粹是空穴来风,这不打脸了吗?”
钟度一笑:“那对不起陈老师,回头喜糖给你留一份儿。”
陈默笑了笑,指尖在杯沿上转了两圈儿,随意地问:“现在这是你爸在压消息?”
大家都在一个圈儿里,陈默知道媒体那边对钟度的关注度有多高,这么久都没人放个准确的消息,那只可能是有人在压,照钟度今晚的表现看,显然不是他干的。
钟度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说:“等电影下映了吧,我自己发个微博,省得还让他老人家费这个心。”
陈默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他原本也想提醒钟度一句的,这会儿钟度自己开了口他也就顺着话音往下一说:“他们那一圈儿最近可不太平。”
钟度闻言挑了挑眉,有些惊讶,转而又想到陈默这人交际圈广,得到消息也不奇怪,于是耸耸肩笑了笑。
他笑得一脸高深莫测,陈默看他两秒,忽然拧着眉问:“你知道?你不会跟那几个二世祖搅和在一块儿参与了这事儿吧?你可别拎不清,这事儿弄不好沾一身泥,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放心”,钟度淡淡地说,“没直接参与,他们放了火,我顶多让人添了把柴而已。”
陈默看他一会儿,比了个大拇指:“你们一个比一个牛。”
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又叹了口气。这事儿倒也说不上什么牛不牛的,他是摊上个好家庭,要是把他换到搞事儿的那几位中的任何一家,他估计得比他们还牛。
钟度端起酒杯碰了下他的杯子,笑了笑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这顿庆功宴吃了好几个小时,迟远山喝了不少,脸都红了。
走的时候钟度要叫代驾,陈默拦了一下,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带司机了,送你们一趟吧。”
钟度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风口浪尖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