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个干净,紧接着又生出三分凄入肝脾的心疼,七分抓心挠腮的心痒,于是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轻轻地去舔舐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
腰上的手收紧了,呼吸纠缠,体温升高,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烘热了周围闷闷的空气,杯底的冰糖后知后觉地开始融化,甜甜腻腻的味道铺满了整个空间,扑进了两个人急促喘息的鼻腔。
屋内的氛围像酝酿着一场滂沱大雨的闷热午后,然而门外时不时传来的走动声还在提醒他们这不是一个好时机。
终于,在小狼狗试图进一步撒野的时候,钟度略微用力掐了一下他的侧腰,微微偏了头:“别闹了,万一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找你,咱俩这样,成何体统?”
迟远山噗嗤一声乐了,干脆在他腿上坐实了,头抵进他肩窝喘气:“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严松青以为我拐了个帅哥进休息室,刚才还要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