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劲弩的话,恐怕咱们凶多吉少了!”
殷野王听说不得又说起苏信的好话,他心里就是一阵不痛快。
他眼珠转了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大师,您之前说苏信武功极高,就连韦蝠王都不是他的一招制敌,那刚才那个黑衣人有没有可能就是……”
“不可能!”
不过殷野王的话还没说完,说不得便断然的摇了摇头。
“野王,你想一下,如果这黑衣人是他,他这么做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他要是想要毁掉这批援住袁州城的物资,何必在中午酒宴上提醒我跟鹰王,让鹰王特意派了你带着天鹰教的精锐护送?难道他就是为了和尚的这么一个布袋不成?”
“……但我那个袋子实际上也没什么大用,也就是刀剑难伤,我将其放在胸口,也只是当做一件护身宝甲而已,苏信要真是对我心存歹意,他又何必送我两颗天王护心丹……”
说完,说不得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他还有一句话没说,虽然这袋子只是一件没什么大用的东西,但却是他的心头肉。
这袋子伴着他过了二三十年,现在这袋子没了,他心里难受的都快要滴出血来。
月上中天。
临安府悦来客栈。
苏信推开房门,看到自己的小徒弟搬了一张椅子坐在自己的门前,手里拿着一本书正看的入神,他扫了那本书的封面一眼,竟是一卷《法华经》。
“师傅,您回来了?”
听到身后的门响之声,姚天禧扭头看了一眼,一边神情疲惫的打着哈欠,一边说了一句。
“回来了。”
苏信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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