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等候已久似的。
鸢也一顿:“有事?”
尉迟反问:“你要做什么?”
“洗澡。”
尉迟把房门推开,进入她的房间,鸢也甚至没来得及阻拦,皱着眉,杵着拐杖转身:“你干什么?”
“帮你洗澡。”
开什么玩笑!“不需要,我自己有办法。”
尉迟猜得到她要怎么洗:“就算搬两张凳子坐着,也会淋湿纱布。”
“我可以用保鲜膜包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
话刚说完,门外就进来两个佣人,搬了两张塑料凳子放进浴室里,又一言不发地退出房间,鸢也愣了愣,再去看尉迟,他已经折叠起袖子。
鸢也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她今天已经很累了,不想再跟他做口舌之争,赶不走他,她走还不行吗?
结果没迈开一步,拐杖被他抓住,他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就轻易夺走她的拐杖,丢向长沙发。
鸢也这个半残,没了拐杖就等于没了腿,站都站不稳。
尉迟顺理成章搂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一手抓住她的毛衣往上一掀。她穿的是套头的宽松毛衣,非常容易脱,鸢也的视线一黑,身上就已经少了一件衣服。
反应过来后,鸢也咬牙去推开他。
毛衣下是一件打底薄衫,紧贴着她身体的曲线,他的手紧贴着她的腰,掌心的温度直达她的肌肤,鸢也窝火极了:“放开我!”
“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尉迟温淡地说,然后就跟摆弄一个玩偶似的,把她面壁压在墙上,从后撩起她的打底衫。
鸢也胸前挤压着冷硬的墙壁,神经都跟着一颤。
她攥紧拳头,手肘往后一错她,这个小作精哪天把自己作死了都是活该。
鸢也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司机送我来的,我就走了进门这几步路而已。”
顾久对吧台打了个响指,调酒师明白,比了个ok,很快就调好两杯酒送上来,顾久再去看她:“尉迟怎么也没管着你?”
她现在最烦的就是听到尉迟的名字,鸢也直接说:“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嗯?”
“你手里有没有三百亩地?”
顾久纳闷:“你要这么多地做什么?种韭菜?”
“你要是有,或者你认识的人手里有,可以卖给我吗?”
她昨晚把尉迟和姜宏达签的那份合同看了几遍,发现上面只写着三百亩地,并没有标出那块地。
而尉迟也没说必须原物奉还,所以只要她能找到另一块同等大小地皮还给他,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