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木雕展是个人展,主办人是余风认识的一位知名木雕师,他大学的时候给这位木雕师的作品拍过摄影集的素材,凭着这段老交情,才拿到的入场邀请函。
谢安屿转头亲了亲余风:“谢谢哥。”
“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你打算一直叫我哥吗?就没想过换个别的称呼?”
“那还能叫你什么?”叫全名太生分,叫“哥”又不像情侣,谢安屿犹豫了一会儿,试探地开口,“宝贝……?”
余风看他一眼:“你还是叫哥吧。”
余风这个纯1还是挺想听谢安屿叫声“老公”的,这算是从谢安屿身上触发的性癖吧,因为想象不出谢安屿这么叫他的样子,所以想听。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第二天下午余风开车带谢安屿去了木雕展,展厅门外站着两个穿汉服的女人,一个负责核看邀请函,另一个负责引导受邀人进展厅。
为了控制展厅里的人流量,入场名额有限,进去的人都是三三两两的,不多。
展厅里面很安静,一走进去谢安屿就闻到了木头的香味,这味道跟余风身上的味道一样能让他心安。
展厅里不是不能说话,只不过大家的交流声比较小。
这里的每一件作品都让谢安屿叹为观止,很难想象这些作品竟然都是出自同一个作者之手,以前是他见识少,眼光只局限在文师傅那间远离尘嚣的木屋里。
身旁传来脚步声,谢安屿转头看了一眼。
来人就是这些作品的创作者。
余风冲对方礼貌地点了下头:“梁老师,好久不见。”
“真挺久了。”梁怀玉笑了笑,“得有五六年了吧,我刚才在那边看着像你,就过来看一眼。”
余风笑了下:“厚着脸皮跟您讨邀请函的时候,我还担心您已经把我给忘了。”
“那不可能,你长这么帅,印象肯定深刻啊。而且那么多人拍过我的作品,也就你有本事能拍出它们的灵魂,那本摄影集现在还在我书房里放着,没事就翻开来看几眼。”
余风谦虚道:“您抬举了。”
“说实话你联系我的时候我还挺意外的,这么多年也办过不少展了,你好像还是头一回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