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打量着他的脸庞。伸出一根手指,靠近她嫣红的嘴唇,轻轻摩挲。如此,发髻上的那只金簪也在动。司翊旋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不知为何。看到他如此模样,孙雪莺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此人心思不定,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当然,也有可能,令她在身下屈辱承欢。司翊旋突然开口说话,语气轻松:“我并非心胸狭隘的小人,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可以全然不计较。”
“你只管哄我,不必担心旁的。”
孙雪莺不敢轻信。曾经有一个幼年孩童,称他阉狗,当日里,那男孩全族上下竟被灭门。知晓此事的人,接连几天都不敢上街。京城所有的父母都在教导自己的小孩,万万不可在外说九千岁坏话,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能提。小孩子谈到司翊旋,若是被父母知道了,回到家肯定会受到狠狠的责打。这是孙雪莺曾经听生母说的,同时她还在孙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听到这个故事之后,本想骂几句,却被亲娘捂住了嘴,告知她不可说。想起当初的事,孙雪莺觉得自己如今真该掌嘴,竟然忘记了娘亲“谨言慎行”的教诲。所以,此刻她是何等后悔。可是,司翊旋又说,只要把他哄好了,就不生气。眼见孙雪莺无动于衷,司翊旋将一只手搭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做了一个“拧”的动作。“你若不哄我开心,那我就没办法了……”“千岁大人。”
孙雪莺眼圈红红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十分焦急,“今日您留宿侯府,全府上下皆知,还请放我一次。”
“放你一次?所以说,你觉得我是在逼你咯?”
司翊旋反问,嘴角带着一丝奇怪的笑,“我可不愿意逼迫旁人,你要是不愿意,就罢了。”
被这么一问,孙雪莺一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我。”
两人的关系自始至终,她都无法把自己摘干净。可是哄人的话到了嘴边,她却如何都说不出口。今日的事,也确实是她之过。“明日。”
情急之下,孙雪莺脱口而出,“明日我自己去千岁府上找千岁大人,待到明日,我再哄您,可还行?”
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孙雪莺一下子脸红了。这是多不好意思的事,令她不敢抬头看他。看到她这副娇羞模样,司翊旋也喜欢,这样也好。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