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抓点避子汤药,以免怀了那太监的孩子。还未开口,就两眼一黑,直接倒到了床榻上。绿芜吓着了,匆匆喊道:“姑娘?姑娘?”
未听得回应,绿芜赶忙替她系好衣裳,拎着裙摆跑去厢房外:“千岁大人!”
孙雪莺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的是方才昏睡过去的床上,玄色锦缎制的床帘落了下来,手腕由床帘的缝隙伸了出去,让千岁府中的大夫把脉问诊。不多时,那个大夫便站起来后退了数步,朝司翊旋拱手:“这位夫人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身虚体弱,染了些风寒。且……”大夫一时有些费解。司翊旋:“说。”
大夫这才说道:“房中之事,需适当地节制些。这夫人体虚,应是源于纵欲过度。”
里面的孙雪莺霎时脸就红了,羞恼的收回手手,捏着锦被出气。司翊旋挑了挑眉,瞥了眼床榻:“我会去提醒她跟她夫君的。”
这般冠冕堂皇,孙雪莺听闻更生气了,又只得吃下这哑巴亏。她总不能朝外面嚷,司翊旋强迫她,跟她夫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