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对待,不能有半点的含糊,甚至不能有半点的摇摆,否则的话,极易酿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就目前来说,无论是薛家良还是公然,甚至是龚法成,都难以摆脱这些俗事、俗理的羁绊。
公然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却说出了另一句:“薛家良,我理解你。”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理解我什么?”
“胆怯。”
“胆怯?”
“是的。”
“你的意思我是胆小鬼?”
公然说:“我之所以用了胆怯,而没用胆小鬼,你该知道我不是在诋毁你,也不是在嘲笑你。”
薛家良看了她一眼,感觉她的眸子深处,那抹伤感愈加浓重。他叹了一口气,微微聚起眉头,重重地说道:“我懂,谢谢你——”
他内心也有了些许的沉重,公然是明了的,正如她所说,她理解他,理解他的怯懦,理解他的止步不前。
这时,公然的手机响了,是刘三,刘三告诉他们,到了前面服务区他要方便一些,让他们头前走,他再去追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