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意气,都靠不住,唯一能靠住的就是我管着他们,就是手里的权力,尽管权力不大,也是权力,有些人和事离了我他们办不了。可是一旦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就像对待死狗一样对我不屑一顾甚至还会踏上几只脚。”
宋鸽很少听卢拓说这些话,不知为什么,她听后,有一种不安:“你……没犯错误吧?”
“我犯什么错误,我能犯什么错误?你瞎说什么?”
宋鸽说:“如果你没犯错误,干嘛那么怕丢掉主任这个小官?”
卢拓一怔,随后争辩道:“我不是跟你讲了,这是生存法则决定的,不是我犯了什么错误决定的。”
宋鸽说:“那照你这么说,每年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领导,他们不当官后,就会遭遇到死狗的待遇吗?”
卢拓这次是彻底没话说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妻子,半天才说:“我就是打了一个比方,如果一点条件都没有,我也不会有想当副院长想法的,咱们……不是有个别人没有的优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