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骁同时一望,惊了,又同桌上躺着的那支一比对,当真一模一样!
“这……”许骁欲言又止,心里不免怀疑,难道府里真有细作?“当真奇怪。”
离盏低着头:“王爷当要小心这居心不良之人。”
顾扶威顿了良久道:“簪子虽是一模一样的,但这其中有个相悖的地方,说不通。”顾扶威道。
“王爷是指什么地方说不通?”
“他以此法陷害盏儿,就应该知道日后盏儿能拿出原来的簪子来洗脱罪名。本王若是细作,定然会偷了你的钗子,而不会原样照打一支。”
离盏心里暗暗一笑,顾扶威真是只老狐狸,一眼就观破了其中破绽。
幸亏她在心里推演这次问话时,猛然察觉了这个漏洞,所以早有准备。
离盏丝毫不显慌乱地道,“王爷问得极为在理,但请王爷仔细再看看盏儿这只钗子,有日来祁王府中,簪子不小心滑落在地上,把黄玉给摔碎了。盏儿出身虽不富贵,但自打王爷经常让管家经常给我置办东西之后,我对衣着首饰一类便慢慢有了挑拣的习惯。我当时发现摔坏了,就没有再插回头上,随便找了个篓子扔了。待我忙完事情,要回长风药局的时候,又突然想起京城有家玉器店,颇善修补。即便我不戴,补好了拿去变卖也是个好价钱,于是又把那簪子重新捡了回来,放回妆奁里,不过最近来忙,一直没想得起去补。”
说完顿了顿,又道:“我想,八成是细作在暗处见了,以为我是铁了心不要,便暗暗描了那簪子的式样,重新打了根一模一样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