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丁喃语有点不好意思,红了脸:“不不不,已经给领导添麻烦了,我没有别的要求。”
这姑娘,太害羞,和单位咋咋呼呼的老娘们儿完全不同。
离家三天,韩路还真有点担心家里出问题,安顿好丁喃语后就急冲冲回了家。
还好屋中河清海晏,太平无事。
父亲韩国庆正在教韩晋打扑克。
“一个六。”
“小王。”
“不要。”
“大王。”
“韩晋,你怎么能这么出牌,应该直接甩炸弹啊!”
韩路皱眉说,爸,妹妹才一岁半,你就教她打牌不合适吧?
陶桃悠悠道:“韩家门风还真是不错啊!”
韩国庆刚要发怒,韩晋小朋友就奶声奶气念道:“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五花肉,千斤球,呼呼呼……记不得了。”
韩路哈哈大笑:“我女儿是天才。”
陶桃不悦:“教的什么乱七八糟。”
晚间,陶桃问起新来的演员的事,特意问起了丁喃语。
韩路说丁喃语优点突出缺点也突出,她的艺术表现力非常强,天生就是个唱戏的坯子,但是身材比例不对,脑袋大,腿短,又不会武戏,很多戏都上不了。另外,她的嗓子实在太响中气太足,技巧是好,但却少打动人心的东西,也就是给人感觉这人唱功非常了不起,可下来一想,却记不住她唱的是什么,演的是什么角色。
陶桃哼了一声:“这世界上有两种演员,一种是演什么像什么,演什么都让人角色舞台上那个人物是真实存在的,让人随着角色的悲欢离合而感动高兴悲伤;另外一种就是演什么都像自己。前者是大师,后者则只是演员。”
韩路:“而你就是前者,不过,能在舞台上演什么都像自己也是一种本事,也很了不起了。”
次日,韩路忙得要命,先是要跑各大单位为新员工办户口迁移,办工资,办入编,这事没半月弄不好。他还得给丁喃语买电器买家具,还得找工人来安装。
十三个新入职的演员中只有丁喃语有这个待遇,其他人都是自己搞定自己的事,这让另外十二人嫉妒得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