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好象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看起来雪白一片,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月光。她闭上了眼睛:“我能理解。”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棉短袖,如同一朵白云。 “我妈想让我们有个孩子。”
韩路伸出手去,摸到她的小腹,有两排结实的腹肌。 但是,她在颤抖,她在流泪,她在哽咽。 韩路心中忽然有点难过,口中叹气:“怎么了?”
父亲交给他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得完成啊! “我……我……我没什么……我准备好了。”
陶桃的泪水还在不住流,口中喃喃道:“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到韩路头上,让他凉透了心。 没错,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正是《红楼梦》中妙玉的判词。 陶桃自比妙玉,可怜玉洁冰清,却落到韩路这滩污泥里。 我们的小韩主任顿时火了:“我们是夫妻啊,我们总得有个开始吧?”
他有点失去理智,粗暴地去掀陶桃的衣服。 陶桃依旧坐在那里,浑身僵硬如石雕,如行尸走肉,神色中竟然是丧气欲死。 韩路的手停下来,悲愤叫道:“这不美好,我不愿意这样,不愿意!陶桃,我不能让你瞧不起我,我自尊心受不了!”
陶桃忽然站起来,掩面冲出了宿舍门。 电脑里的音乐还在响:“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破旧的笔记本电脑因为过热,死机了。 韩路已经清醒过来:“我这是做什么呀,韩路,你疯了吗?”
…… 从那天晚上开始,陶桃又搬回她原来的宿舍。 韩路以前只和关静接触过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其实就是朋友,算不上恋人。对于男女之情是真的不懂。 他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大错事,内心中无比羞愧又愤怒。是是是,你是世外高人,是空谷幽兰,嫁给我你委屈了,可你也不能拿我当泥淖作践吧? 韩路心中气愤,便化悲愤为力量,新婚后的第三天就跑去上班了。 也只有工作才能让他忘记生活中的烦恼。 或者说,只有繁杂的日常事务才能麻醉他吧? 看韩路没有去度蜜月,单位的人很奇怪,问,小韩主任,怎么不出去旅游? 韩路回答,我爱岗敬业不可以吗?只有把人生投入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