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他当场就没命了。”
闻此言,一直紧绷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松弛,所有如同锈掉的关节被重新打磨,咯咯吱吱,段云瑞好似这时才找回平稳呼吸的频率,低声道,
“是我开的枪。”
安静的房间里传出了细微的抽气声,段云瑞看了一眼静静躺在那里,眉头紧锁的林知许后,掏出烟盒对着肖望笙道,
“来露台,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这一谈,从天边泛起鱼肚白到瑰丽的朝阳升起,自露台栏杆里一道一道地照进来,顺着腿向上爬,暖意渐盛。
这样的季节里,再冷都是一时的,就像现在阳光拂身,似乎就忘了昨晚骤冷的雨。
“所以他吃了药,你又开了枪。”肖望笙喃喃道,“双重之下,杨元龙一定以为林知许必死。”
“他能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