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关系,不会再让他借着老夫的名头在外头胡作非为,以后只要是段二爷有的产业,也决不许他触碰,他那家纺织厂,许家双手奉上。”
言毕,许廷钧谨慎地观察着段云瑞的神色,却见他并无任何松动,只得咬紧了后槽牙,近乎绝望地道,
“他中枪的这条腿,老夫……老夫不会为他治,就让他就此瘸了去……!”
“爸!”许言礼迷迷糊糊间听闻此言一个激灵,失声痛叫,“爸你不能!”
“你闭嘴!”许廷钧颤着双唇,不敢再看儿子一眼,平日里气度不凡的许厅长此刻颓唐得犹如街边老乞,“求段二爷高抬贵手。”
此言落下,段云瑞嘴角微扬,双目之中终于肯透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他右手微抬,一旁的宋焘立刻将外套替他披上,抬步之际又回头,黑夜之中,沉哑的声音宛如自炼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