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也惊得手足无措,
“我正打算去寻你去救人,怎么就已经救回来了。”白静秋快了两步蹲在了林知许身旁,“这是伤着哪儿了,快去请大夫!”
“不是他的血。”许言礼轻嗤一声,没好气道,“我还当你被那几个地痞给劫了,谁知竟是把他给救了。”
就因为这个妓子,他被父亲好一顿收拾,说他张扬惹事,不务正业,将他的赌场和地下钱庄全都给散了,导致现在手头都拮据不已,还让他成了他人的笑柄。
他带回来本想挟持一下段云瑞,可到了细想,依照段云瑞的本事若想救又怎会救不到,必然是给弃了,带回来实属晦气。
“不管怎么说他不过是个无辜之人。”白静秋稍微检查了下,身上的确是无伤,他让廖妈妈端热水来替林知许擦拭,又拿了自己的衣裳替他换上。
许言礼瞧白静秋竟还这样仔细帮他,心头起了一阵难以抑制的猜疑,“你做什么还替段云瑞护着他的人?你可知前几日我刚准备收了一个织造厂,又被他给截了胡,怎么这出口的绸缎生意姓段的都想垄断了不成!”
白静秋是有些许心虚的,毕竟当时一时冲动追了出去,也的确是因为段云瑞,“你瞎猜忌什么,我不过念他可怜罢了。”
说着,白静秋起身近了许言礼,在他略显炽热的眼中轻轻环臂,靠了上去,“你救不救他的,我又何必在乎,不过是人既然救起来了,我是狠不下心不管。
“我在乎的是,你以为他们劫的是我,想救的我,想带回的也是我。”白静秋含笑,轻轻触了下许言礼的唇角,“这样就够了。”
许言礼心神蓦地激荡,就把人往二楼带,可刚走了几步忽地想起来什么,
“等着。”
说着他到院里吩咐着,朝仍俯卧在一楼沙发上的人看了一眼,“去办吧。”
“怎么?”
“没事。”许言礼扯着白静秋上楼,不让他再往下看,“我让人给他送出去,段云瑞要拿他当个物件儿,肯定能找着。”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二楼的拐角处,片刻之后,两名手下抬了着林知许放在了车后座,启动了车子驶离。
“跟上。”
随即另一辆一直隐藏在弄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