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桌上的馄饨,皱起了眉,“这都快凉透了,怎的不吃,置什么气呢?”
挺平常的一句话,白静秋却蓦地慌了,也不顾地上还有瓷渣滓,鞋也顾不伤趿,一把抱住了一脸诧异的许言礼,
“三少爷,您对我这样好,我却没伺候好您,心里越想越愧得慌,我……我……”
许言礼被这一抱先是惊着,又被这一句话瞬间荡了心神,心头翻涌起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酸胀得很,就连声调也不自觉地柔了几分。
“你是被刘阿三那畜生吓着了,缓缓正常。”
白静秋没做声,在刘阿三地窖里的几个小时,已经把他的皮肉剥开,狠狠地刻进骨里,这辈子都不可能磨灭。
他不愿接受,许言礼就没迫着他,甚至他执意住在江南,也依了他,隔几日就过了江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