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了要害,想着趁段云瑞回来前愈合了就好,却没想到就被碰个正着。
“能缝上几针最好,不过我这儿没东西。”肖望笙整整齐齐地将绷带缠好,“不过没什么大事,别再崩开了就好。”
这点小伤实在不必特意来他家里,肖望笙清楚这定然不是什么宠爱有加,于是他处理好绷带让让林知许坐在沙发里,唤家里做事的老妈子送上来一杯白开水,自己则弯腰在一旁的柜中拿出了一个扁平的盒子,
“你肯定是闻着味儿来的。”嘴上听着是心疼,可拿雪茄的手却是利索,“我都没舍得抽,一起去试试?”
段云瑞立刻明白了肖望笙的用意,接过了他递来的雪茄,顺势就一起走向了阳台。
连日的雨将一切都冲刷地干干净净,红砖白瓦,绿树荫草,所有的颜色都艳得好像是一锅煮熟的开水咕嘟嘟的向外冒,只是除了那原本顶在枝头的花儿,被打了个干净,连花瓣儿都已不知所踪。
氤氲淡淡的,在二人身边打着转儿,随着一阵轻拂的风,飘飘摇摇地顺着阳台半掩的门缝进了屋。
两个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看过去,就见着门上的彩色玻璃透出的那些黄的红的光,刚好就打在了林知许身上。
他捧着水杯乖乖坐着,似乎是没得到允许,一下也没动过。
“所以他的伤口是有疑点的。”
“有,但不绝对。”肖望笙斜了些身子靠在栏杆上,“只是这个角度的伤口,既可以是外力造成,也可以是自己造成的,但若真是他自己划的,那可就厉害了,相当完美地避开了臂丛神经。
“另外他身上的那些擦伤,不像是被倒塌的房屋砸到,更像在一个狭小的内进行过激烈的打斗,所以手臂上的伤是在打斗过程中被划伤也有可能。”
段云瑞微蹙起眉头,考虑着肖望笙的话中究竟蕴含着什么,然而所有的关键都凝在了一个点,那就是丁春生。
“你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为何还要留在身边?”肖望笙颇为不解,“照你的脾气不是早就该让他消失的干干净净,难道就因为他可能是十年前你见过的那个孩子?”
“不是可能,他一定是。”
就在几个小时前,那对在掌下高耸的蝴蝶骨振翅欲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