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起了色心可理智尚在,若他敢动林知许,焉有命在。
眼神随着门的合上而收敛了盈盈水光,手不自觉地抚想了小腹。
那么小的一块饼,根本不可能吃饱,丁春生是故意让他这么欠着。
欠着,就会念着,盼着。
最终给自己这口饭的人便在心中与他人不同,见着了,心尖儿都是颤的。
丁春生打的主意很好,可对他已是无用。
自己第一次见到父亲,就是饿到两眼发昏的时候,他慈爱地笑着,拿起一块油饼子晃在眼前。
油腻腻的,但香的舌根儿直发酸,涎水控制不住地涌出。
“想吃?就朝前看。”
父亲笑得慈爱,精瘦的手指指向前面,他看过去,地榻是两个纠缠不放的赤裸男人,不停发出听似痛苦却异常黏腻的呻吟声。
幼小的脸上没有好奇,更没有害怕,他似乎并未将眼前的一切放在眼里,只不过是出于听话,才这样专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