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算不得秘密,很快便也传进了许言礼的耳中,让他颇为疑惑。
他一直以为段云瑞对白静秋不一般,却没想到还另有千秋。
“有点意思。”
听了手下的禀报,许言礼将准备好的一瓶雪花膏放回了桌上,起身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抹得服服帖帖,“今日就不去戏园子了。”
似乎对自己的发型极为满意,许言礼转身轻笑,向外走去,
“去丽都。”
他也是丽都的常客,车不过到门口,里头就都按照惯例准备上了,但许言礼不仅拒绝了往日常伺候的,甚至连自己的手下也拦在了外头,独独就点了林知许。
孟冬先是意外,但聪明如他马上明白了许言礼的用意。
他这是要与段云瑞杠上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好不容易缓过来些的林知许,已然是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孟冬知道今日这关不好过,边陪着笑脸,边用尽了各种方法想让许言礼打消这个念头,但他显然是铁了心,任凭孟冬如何许言礼就只一句话,
让那个傻子来伺候,不然便明日就能让丽都在榕城彻底消失。
孟冬的坚持同样也让许言礼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一个下等的娼妓而已,就算是被玩死了又如何。
许言礼现在只能想到一种可能,那便是因为他伺候过段云瑞,孟冬这就是故意在撂他的脸面!
“我听说你曾拒绝了好几个想要带他出去的客人,但却独让他去了段云瑞的棠园,折腾了半死回来。”许言礼看似无意地摸向了腰间的枪,然后满意地看到孟冬变了神色,“我今日已给了你面子,就在这儿瞧瞧是个什么玩意儿罢了。”
“许少爷,他平日里就是个伺候不周的,这又病着,迷迷糊糊的必然会怠慢了您。”孟冬仍不肯退让,“要不再过几日,过几日好些了再说。”
“他是个什么东西,敢让本少爷等!”许言礼耐心殆尽,啪地一声将枪拍在了桌上,将桌面都磕出了一个坑洞,“阿城。”
“是,少爷。”
“你们几个去后面,把那傻子给我带过来,我倒要看看谁敢拦!”
孟冬霎时间变了脸色, 他立刻附耳对一直跟在身边的经理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