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挑了下眉头：“有道理。”
大猩猩的个头比影视里大了三圈，坐在地上，和君临登高，颇有向金刚发展的趋势。
他本来想借玉漱的身体看看能不能得到氪命之法，结果钱没赚到，好像自己又要付出些什么了。
等等我在想什么呢？
亚空间能量。
“哦？你知道我有什么烦恼？”君临问。
“是的。”君临不得不承认，凯撒说对了。
凯撒道：“想想吧。我是一头猩猩，却有着和人一样，甚至超越大部分普通人的智力……这不是自夸，对吗？”
君临吃惊的看他：“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微表情专家。”
苏冷笑：“简单一句话，除了做后宫，没有办法了？”
这的确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法。
但这也让她更能理解玉漱了。
“就是。”凯撒很坚定的说：“你出来的时候，眉头紧锁，这表示你在面对一个难题。但是你的嘴角抿出了一丝微笑，这代表你心中存在某种希冀。你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点击，这是思考解决问题的方式，但是眉头上扬，是内心雀跃的表现。没有人和你交流的时候，却表现出这么复杂的心理状态，说明你内心很矛盾。另外，苏的表现也很奇怪。她很明显在吃醋，不开心，但是她看玉漱的时候又带了一丝关切，而玉漱却是纯粹的忧伤，她在抿嘴，有轻微的咬牙动作，这说明她想下定某个决心，却又举棋不定……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对吗？”
“我就说了也可以做不到。”
然后本体还要研究幻想杀手，而分身则在撩拨，哦不对，研究幻想人物。
玉漱微微愕了一下，随即却笑了起来：“活了这么久，死亡也未必就不是解脱。”
不过实验显然没有成功。
君临的确是遇到了难题。
呃……
是的。
君临道：“我说的死亡，不是消亡的死亡，而是生命本质的死亡。亚空间在战锤体系里，是恶魔的孳生地，是永远不会消亡的存在，人死之后，都能复生……不老体质结合恶魔重生，你懂的。”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一切吗？”苏不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