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问：“这样呢？你会怕吗？”
是的，君临看到了。
戴着墨镜，也带着他的记忆。
“逃去哪儿？”
尼奥吃惊的看君临：“这里是系统网络空间，它不是真实的。”
“如果我说我没有勉强呢？”
正因此，沃兹只能采用系统任务失败的方法来抹杀君临。
“我到是不在意这个，但你真的没必要勉强自己。”
细腻的手臂骤然变成蓝色的皮肤。
“另一个空间，你说过的。”
“系统漏洞。”君临道：“我们把沃兹逼急了，但他所采取的每一种做法，都需要付出代价，这代价就是系统的漏洞。虽然我们还没有获得胜利，但这个系统实际早已是千疮百孔。我给了你敏锐直觉，而作为系统的神，你在最危急的时候，逃出去了。”
也对，毕竟平衡者早就存在，如果平衡者就能破坏雕塑，估计飞升位面的雕塑早就被破坏的七七八八了——总会有手贱的。
有程序正义，君临可以让黑伞大厦一块砖头都掉不下来。
在那无数记忆中，找出最正确的选择。
“是的，那是一切的关键，不补上这点，也许去了也没用。”君临轻轻叹口气：“你也知道这点，对吗？所以你还是过来了。”
现在看来，就算是沃兹也做不到。
“没错。”君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进入之后会直接精神进入这里的原因，这里是子位面，而选民降临的必然是主位面。在我们降临的第一时间，我们就在系统牵引下，精神进入子位面，进行无限制的时光轮回。”
对君临来说，最困难的永远只是选择。
“你知道怎么去？”
盐海市的街头，尼奥与君临并肩而行：“我很难向你说清楚我经历了什么。那场核爆发生后，我感觉自己就象是分裂了一样，我的生命不再属于我自己，我的身体，还有灵魂，都归于虚无。然后我在虚无中重新诞生，但我发现，我好像挣脱了什么枷锁……终于可以进入这个系统空间，不再受到沃兹的约束。”
“甚至还要加上一位位面真神？”
“我想我知道答案。”君临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