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到底能从系统升级中获得什么利益？”
君临道：“我记得你说过，象我这样被看好的，有三个，也就是所谓的天命级圣徒。是其中之一搞出来的？”
“是的，就像你的绝对真理，当你顺应次元时，就不需要付出代价。”
“不能回答。”
君临知道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一次绝对真理符合了次元法则和尼古拉本身的需求。
也是尼古拉所欢迎的。
“你说的对。”君临笑道：“原来这家伙就是个工具人。”
估计这也是个没事就和尼古拉聊天打屁的家伙。
这次尼古拉直接回答：“是的。”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而你已经知道了答案。”尼古拉回答道。
“那需要你自己想办法。这是圣徒之间的对抗，另一种无形的对抗。”尼古拉直接道。
君临笑了。
想想帕尔马的待遇，君临就可以理解，怕是只有同样的天命级圣徒，才会让尼古拉什么都不说，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到影响系统。
是某个圣徒！
尼古拉送来标准式回复：“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而你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是君临自使用绝对真理以来，见到的最大增幅。
所以自己果然没猜错吗？
尼古拉叹了口气：“我还是不和你说话的好。”
“所以他还是个高级候选者？”君临再次从尼古拉的话中得出结论。短时间内不会遭遇，那就肯定级别比自己高好些级了。
“工具用好了，也很厉害的。”
是的，次元意志其实好糊弄，反倒是尼古拉不好糊弄。
尽管没有被系统化，但事实就是事实。
尼古拉的回答等于是承认了。
真理之芽瞬间长成一棵小树苗的形态，开出花朵，甚至直接结出了青涩的果实，幅度之大，令君临自己都震惊。
这算是默认吗？
君临继续自语：“只有两个答案。要么他是一块天命圣徒级的磨刀石，所以你不在乎。要么就是他从系统本身发掘出了成长路线……他应该是后者。”
君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