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落在那雕塑上，却没有丝毫反应。
“生成加工车间？”君临继续随口胡诌。
“好吧。”
“信息处理平台怎么样？”
一棵巨树生长与城市的最中央，高可参天，孤寂摇摆。
城市里看不到什么人，放眼往去，几乎都是雕塑。
“海呢？”君临指着泳池问。
“这里能不能自相残杀的？”
他来到一具雕像旁，突然一拳轰出。
“这是……”叶清弦脑海中泛起个念头，却没有说出口。
“你说你不在乎的。”君临理直气壮。
“权限不够。”
罗伯特咽了口唾沫：“这有点困难……我是说，我需要一些心理上的适应。万一，我不小心碰坏了一个就麻烦了。”
交代过这些后，尼古拉即告消失。
“没有那个必要。超脱的我们，看破一切。放弃了旧有的躯壳，这些残骸，已无足轻重。当然，或许你们会不太习惯与尸体为伍，但是把他们看成雕塑，亦无不可。”尼古拉道。
三天后是每天二百，再过三天就是每天四百。
他积蓄期差不多满了，如果现在用的确是最适合的时机。
房间墙壁上，叶清弦等人的名字出现，后面是他们的房间号。
“没有什么麻烦的。”尼古拉道：“就算你把所有的雕像都打碎，也不算渎神。如果我们在意，那就不叫放弃了。更何况你也做不到。”
“但是没限制人数啊！”罗伯特咬牙：“万一冲出来一大群一级候选者呢？”
尼古拉也有些惊讶：“你很想破坏他们吗？”
“那么那些雕塑……”叶清弦颤声。
“明白，那么我战友的联系方式总可以有的吧？”
“陪我出去走走？”
手疼。
不过考虑到尼古拉说过，公共区域的有些地方可以自相残杀，到是能理解大家为什么都不出现了。
君临则更关心另一点：“这是谁都知道的吗？”
“水。”他说。
这边君临已经买了三份套餐，三个人捧着盒饭坐在路边吃饭，看起来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