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该看的东西。”君临回答。
果实最后的成熟，是君临为了实现绝对真理，不得不利用自己乌鸦嘴的特性，帮助陶采红突破。
对啊，尼古拉早就说过，他也不知道真理序列是怎么发展的。
“本来没有？你是说……”
“可不是我想要的。”君临狠声道：“我特么要这个能力有什么用？”
尼古拉已道：“绝对掌控序列的能力，都是由低入高，一步一步提升的。我本来以为真理序列也是这样，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真理序列和掌控序列不同，它并不遵循于现有规律。唔，这也不奇怪。真理序列以言定规，理论上法则都可以因其而修改，凌驾于法则之上。所以它不可能遵循原来的规则，否则就不可能有超脱。以掌控序列的经验去判断真理序列，注定是错误的。当然，这也可能和你外来者的身份有关……”
尼古拉已道：“不过现在看来，真理序列果然和掌控序列有很大的不同。它的作用，并不体现在实战上，所以几乎不会存在什么战斗性的能力。而它结出的能力果实，却可能和你的行为，习惯以及当时所处的环境有关。”
只要自己做一件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整个位面所有人都会跟着做一件违背自身意愿的事。
乔舒亚本能的去剖析果实……
“啊！！！”
“是的。”尼古拉已道：“但这不是关键。你不觉得真正令人惊讶的是，它竟然是一个泛位面的能力吗？”
乔舒亚突然抱着脑袋痛呼起来。
这也太特么扯了。
尼古拉叹了口气：“本来是没有的。”
对啊！
“真理果实被成功触发。”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君临耸肩，不过随后他脸色就是一变：“妈的！”
能力的影响效果和实力直接相关。假如有某种杀伤性能力可以达到泛位面程度，那基本就可以与位面之神比肩了。
下一刻，他的瞳孔开始放大。
“你获得第一个真理序列法则能力。”
君临脸色难看：“果实被触发了。”
对他来说，这毫无疑问是违背自身意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