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口中大呼:“不可啊主公,益州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万不可轻启战事。更何况那张鲁吸收了汉中的兵力,如今已是实力大增,又熟知大巴山的各处要塞,已经派去重兵扼守,想强行攻下汉中,是难上加难啊!”
“主公,杨功曹说得不错,吕布此举,就是想让您同张鲁互相厮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请您三思!”又一人起身说道。
“别人怕他吕布,我可不怕!”刘焉目露凶色。
众谋士只好再劝:“主公,您的三位公子现如今都在朝廷为官。张鲁背后的靠山又是吕布,您若冒然攻打汉中,万一惹怒了吕布,他干出些丧心病狂的事来,三位公子的性命,危矣!”
提到儿子,刘焉的表情怔了一下,毕竟虎毒不食子。
他回到位置坐下,发完一通火,面色显得颇为疲惫,问向众人:“那你们说,该当如何?”
麾下谋士一番合计后,给出了建议:“不如暂且称病,让朝廷将三位公子送来益州,说是见上最后一面。然后暗中培养势力,扩充军队,攻取汉中不能急于一时,当徐徐图之。”
刘焉纵使不甘让张鲁独坐汉中,此时也只能暂时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