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才能出来。
至于夏晚嘛,虽然是个中间人,但也只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律师交了保释金以后她就被放出来了。
夏晚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进局子,而且还是因为温稚这个蠢货!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在这个圈子里面混了,”夏晚目光阴测测的看着温稚,“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得罪的都是些什么人?没要了你的一条小命你就偷着乐吧。”
“哟哟哟,切克闹,”温稚两手一摊,笑从脸上来,“怎么,不想做经纪人,想要改行当老鸨了?”
“啧……”温稚砸吧砸吧嘴,目光从夏晚的脸上扫过,“只可惜,你这张老脸,看着就倒胃口,就算想要当老鸨都可能会没人要。”
她低着头想了一瞬,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垃圾桶,“要不你考虑考虑去捡垃圾吧,万一到时候因为吃不起饭,讹上我就不好了。”
“温稚……”夏晚拧着眸光,“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是的嘞,是的嘞,”温稚重重的点了点头,正打算撸起袖子,夏晚忽然想到刚才被温稚抓着脖子疯狂灌酒的举动,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你想要干什么?”
“这么害怕干嘛?”温稚笑得一脸无辜,“我又不会吃了你。”
“更何况……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而且割腕真的会死哦~”在夏晚沉得几乎快要滴下水来的目光中,温稚将未完全撸完的袖子又给撸了起来,露出包裹的严实的左手手腕。
“谢邀,昨天晚上刚刚割腕自杀,只不过可惜没死成。”
温稚猛然上前两步,“反正我贱命一条无所畏惧,大不了死的时候拉你当个垫背的……”
看出温稚眼底隐藏的疯狂,夏晚吓得失声尖叫,整个人颤抖不已。
“你疯了?!”
“啧,”温稚很是嫌弃的撇了撇嘴,“就你这胆量,还想着搞死我呢?”
“太嫩了点,下辈子再来吧。”
“你还要封杀我不?”温稚将左手手腕上面的纱布拆开,露出那尚未愈合的狰狞伤疤,“要不要试试咱俩谁先死?”
“疯了疯了,你真是疯了。”夏晚猛然转身,一把拽着律师大踏步离开,只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