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自己上司的选择,他怎么说都是不能干涉的,能做的,也就只有偷偷施个法术为她保暖了咯。
为她穿完鞋袜,她还是坐在床沿,洛弈不禁便有些嘴欠:
“快走吧,一直赖在床上,工作可不会自己处理完自己消失。”
这难道还不是他的错?这就推到自己身上了?若不是他,往常这个时候九条裟罗都已经在街上了,噘嘴反驳道:
“我哪有赖着?”
“没有吗?”
洛弈挑挑眉撑着侧颊反问道,像是自己没对她做那些事情一般。
九条裟罗一偏头不再去看他,看着他说话总会莫名其妙的让自己陷入下风,边站起身边说:
“没有,不全是你在捣鬼。”
“哪有,什么捣鬼,我只是按您的命令办事而已。”
这莫须有的罪名他可不会认,自己哪次不是听她的命令办事的?
要说有吧,那她后面也补上了命令不是?
从床边站起,洛弈往前走了两步,斜睨了她一眼,问:
“你说对吧?”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当时是真没想过如此羞耻,现在回想起来咳咳
“好了好了,走吧?”
瞧着她升腾起红晕的面颊,洛弈面上再添一分笑容,伸出手,空握两下,似在暗示些什么
“走吧”
手掌交叠,互相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洗漱花的时间不长,很快便结束了。
九条裟罗解开腕上随意系上的头绳,细嫩的手掌划过他柔顺的长发,银白发丝穿过指缝,她不自觉便失了神。
以前她也想过留下一头长发,甚至说为此还偷偷摸摸学过不少编发的小技巧,但有那老头在,她的这些小小愿望注定是会破灭的。
不过上了战场以后,这种想法就被她给丢到了脑后,原因无他,长发既不好打理,在战场上也只会成为自己的拖累。
现在面前就有着一头银白长发,从前早便被她丢弃的那颗心也被她拾了回来。
回过神来,指尖在银白瀑布间穿行着,这拎起一缕,那拾起一束,不知不觉间,一根同雷电将军一般无二的大麻花辫就垂在了